人怎么都不见了呢?张纯风有个不好的预感。他在岛内连连闪现,终于在丛林里找到一具尸体,正是柴子成。
接着找,却一无所获。他再次闪现,来到第二次到达的小岛。
他躲在木屋附近的一棵大树下,感应了一下,有四个呼吸声,其中一个在木屋里,另外三个却是在沙滩上。
他上了树梢,只见沙滩上生着一堆火,一边是朱岗,另一边是朱梦禾与柴子君。
朱岗坐在沙滩上,悠哉悠哉地拿着一把剑在烤鱼,朱梦禾与柴子君则东倒西歪地瘫坐着,周围悬着八把长剑。
“我们来玩个游戏!”朱岗突然笑道。
没人回答。柴子君面无表情,朱梦禾则满眼忿恨。
朱岗无视他们的神情,继续笑道:“我们来玩赌大小,我当荷官,如果开大,柴子君刺朱梦禾一剑;如果开小,则朱梦禾刺柴子君一剑。是不是很公平?”
朱梦禾一听,怒不可恕,挣扎着想要跟朱岗拼命,可努力了几次都站不起来。
“你快杀了我们!”朱梦禾歇斯底里地怒吼道。
“别着急!”朱岗又笑,随手一抛,三个骰子掉在沙滩上,刚好三个五。
“三个五,大!”朱岗剑诀一转,原本悬着的一把剑落在柴子君的手边。
“柴少爷,恭喜你赢了,快刺她一剑吧!”朱岗露出期待的眼神。
柴子君别过脸去,拒绝了。朱岗保持微笑,淡淡道:“柴子君,你个道貌岸然的败类,自以为是的伪君子,整天这样端着,多没意思。”
说完,悬着的一把剑便刺了下来,扎在柴子君的大腿上。柴子君咬紧牙关,哼都不哼一声。
朱岗笑容凝固,正想再刺一剑,张纯风凭空一闪,出现在沙滩上,距离朱岗十来步,说道:“放了他们!”
“就凭你?”朱岗剑诀一转,一把长剑当即刺向柴子君的另一条大腿。
血染红了裤子,柴子君疼得面目扭曲,却依旧哼都不哼一声。
“有骨气!”朱岗剑诀再转,又一把长剑刺下,穿过柴子君的右臂。
柴子君没忍住,终于大吼出来。朱梦禾恨恨地喊道:“朱岗!”
“你心疼了吗?”
朱岗话有恨意,剑诀再转,刺在大腿的长剑又加深了一些,血流得更加大。
“你很享受吗?”张纯风脸如寒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