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儿子算什么东西?”项良和蠢女人异口同声说道。
汪鸿鸣累积的怒火爆发了,哪里还坐得住,手起刀落,一刀就将两人送去了西天。
这一刀猝不及防,张纯风苦笑。他原本还想拿项良与项朴交换,要他说说当晚师兄们的状况的。
现在,只能将项朴抓来逼问了。
正想着,内院走出来一个汉子。他四十来岁,手里拿着一根带刺的藤条,裸着上半身,背后背着一捆带刺的藤条,雪花白的皮肉渗出条条血迹。
负荆请罪?
他远远看见汪鸿鸣就跪倒在地,连磕几个响头,连头皮都磕破了。
“项朴向汪大侠请罪!”
他五体投地,匍匐着,向汪鸿鸣爬过来。他爬一步,跪拜一次,看起来十分诚恳。
汪鸿鸣半眯着眼,生起警惕之心,说道:“你妻儿刚被我杀了,你不替他们报仇吗?”
“犬子生性顽劣,贱内慈母败儿,如今下场是他们咎由自取,项朴还得感谢汪大侠为民除害!”
项朴说得泪流满面,痛苦不已,望着汪鸿鸣,十分感人。
这演技秒杀一切流量小生,奥斯卡欠他一个小金人。张纯风心里吐槽。
却听汪鸿鸣冷笑一声,说道:“你别惺惺作态,你那点小伎俩还能瞒得住我?”
项朴一听,手中藤条挥动,不断打在自己身上:“汪大侠饶命,我项朴就算给汪大侠做牛做马,也要洗清自己的罪恶!”
“你也觉得自己有罪恶?”张纯风插嘴。
“当然,”项朴停止拍打自己,抬起头来,“我不该向大嫂要那三百两银子的,是我糊涂,为了在儿子面前立威,竟然做出如此荒诞的事情,我对不起汪大侠!”
“你少来这套,”汪鸿鸣喝道,“亮武器吧!”
项朴一听,脸色变了,由委曲求全变成傲然不羁。他站起来,纳戒一闪,一把朴刀拿在手上。
“所以,演什么戏呢!”汪鸿鸣讽刺道。
话音刚落,项朴一刀就插进自己的左肋里,鲜血直流。
“……”
这不按套路出牌啊!
张纯风和汪鸿鸣都有些懵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