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我带路,你们就是一辈子也找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的另一条胳膊也没了。他又痛又怒,咆哮起来,问候吴芷的父母好几遍。
吴芷当然礼尚往来,几个巴掌下去,项朴便整个脸肿得像猪头一样。
“事到如今,你还要耍小心思,你真是个人才!”
张纯风手握飞刀,割破了项朴的手掌,继续说道:“你知道吗?前几天我听一个女人说,把人的皮扒了,他不会立刻死去,你要试试吗?”
项朴的脸肿得太严重,无法看明白他的表情,只听他声音颤抖,说道:“瞎子山西南处的密林里,有座石头坟墓,人就关在那里。”
吴芷当即跑了出去,没多远,她又跑回来,拿了项朴的纳戒,从中抖出一块令牌,这才最终离开。
项朴心中计谋破产,心如死灰,躺在地上就像一摊烂泥一样。
“我师兄究竟去了哪里?”张纯风问道。
“西北。”项朴回答得很干脆。
麻蛋,刚才果然是个谎言。
“西北哪里?”
“我怎么知道?他们一群人追着星月教打,最后消失在西北方向!”
这才像真话嘛!张纯风收回飞刀,站起身来,将位置让给了汪鸿鸣。
项朴一看,闭上了眼睛,等待最后的裁决。
汪鸿鸣蹲下去,从项朴的怀里摸出另一枚纳戒,拿出三百两,收进自己的纳戒里。
他神情悲戚,说道:“你的狼咬死了我儿子,还要我内人赔偿三百两。现在,我让我的狮子咬死你,也要你赔偿三百两,你可有意见?”
项朴默不作声。
“等等,”张纯风突然喊了一句,对项朴问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回到这里的?”
“这还重要吗?”项朴没有睁开眼睛。
“我就好奇,你不说也无所谓!”
“昨晚后半夜。”
张纯风听完,皱了下眉,便回到宴客厅,呆坐起来。
汪鸿鸣没明白,一脸疑惑,随后摸摸狮子,它便仰天咆哮一声,猛然扑倒项朴,咬断了他的脖子。
汪鸿鸣走到宴客厅门边,坐在门槛上,将项朴的纳戒抛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