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恤民当即害怕起来,哀求道:“你别杀我,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!”
“但我并不需要你做什么!”张纯风回道。
“做牛做马,为奴为婢,我都可以,只要你别杀我!”
“你想多了,我既不要奴,也不要婢,我没这么变态!”张纯风一脸鄙夷。
李恤民越发恐惧,搜肠刮肚,想要寻找一根救命稻草。但他并没有任何筹码。
“你没有要说的了?”张纯风问道。
“等等,你等等!”李恤民一脸着急。
然而,他刚说完,张纯风又出一剑,砍断了他的大腿。他又惨叫一声。
“这一剑是刘烈山的。就算他偷了你们的粮食,也是为了救人,更何况还是你欠人家的。你杀他毫无道理!”
李恤民没有反驳。
接着又是一剑,划瞎他的双眼。李恤民惊叫一声,随后便歇斯底里骂起来。
张纯风只好点了他哑穴,说道:“这一剑是李焉的,她救你三次,你却要杀她,你的眼睛要来干什么!”
李恤民双眼已瞎,又被封了穴位,绝望如潮水般涌来。
张纯风取下他的纳戒,手起剑落,刺穿了他的心脏。
接着,张纯风收了剑,来到村口,却见李焉一个人坐在桥边,而李恤天依旧躺在地上。
“死了?”李恤天问道。
张纯风点点头。
“没用的东西,连逃都逃不掉,呸!”李恤天吐了口痰。
张纯风看着五花大绑的李恤天,心里涌现出一种滑稽感。他清了清嗓子,问道:“你那底牌是怎么回事?”
李恤天面露得意,却又不答。
张纯风只好将令牌扔给他:“是它搞的鬼吧!”
李恤天一看,那一面是李字,另一面是条蛇的令牌,正悬在他面前,顿觉没意思。
“李恤民之前给我的,你怎么知道在我身上?”张纯风又问道。
“这是秘密,你想知道的话,放了我再说!”李恤天回道。
“我倒也不怎么好奇,你说也好,不说也罢!”
“你……”李恤天又被噎了一口。
张纯风将他拎起来,郑重问道:“借粮不还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
“我一点都不知道,我常年不在这里,怎么会知道?”李恤天脱口而出。
这时,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:“他确实不知道。”
张纯风转身看去,却见叼草男站在背后的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