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劝你适可而止,你们温家在这里小门小户,我们黎家随便跺跺脚,就跟踩死蚂蚁一样。”老妪越说越难听。
温煦阳又皱了下眉,嗤笑道:“你们黎家?你姓黎吗?你只是个奶妈而已,马春梅!”
老妪一听,气得脸红脖子长,霍地站起来,作势就要走。
犹豫了一下,她又坐了下去,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,气鼓鼓地将它扔在桌面。
“再加一千两银票,你别不识抬举!”她气道。
温煦阳摇摇头,说道:“鲁班锁不是你们的,强求不来,你们死了这条心吧!”
“这么说,你是决计不给了?”
“那是我温家的传家宝,黎可贞不配!”
老妪气得咬牙切齿,站起来,一把拿回银票,快步走向楼梯口。
她刚要下去,突然定住了,接着,拉着丫鬟的胳膊回到温煦阳的面前。
“这丫头给你儿子当媳妇,外加二千两银票!”她歪着脖子,昂着头,说道。
丫头一听,立马挣脱老妪的手,后退几步,与之隔开两米,低着头。
老妪一看,举手就要打,温煦阳开口了:“我儿子原本要娶的是小姐,你拿个丫鬟充数,当我好欺负是吧?”
老妪立即放下手来,将注意力转移到温煦阳的身上,讽刺道:“就你儿子那个样子,还想娶我家小姐?癞蛤蟆都表示很佩服!”
“你家小姐只是恰好姓黎,又不是豪门巨户,大家半斤八两,说得好像我温家高攀一样!”温煦阳反驳道。
老妪不知如何还嘴,指着温煦阳的鼻子,呲牙咧嘴好一会,最后哼了一声,下楼去了。
温煦阳将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拍,脸色变得冷峻。他坐了一会,思量半刻,走到张纯风对面坐下。
“听闻张少侠聪慧过人,可否帮我看看犬子,若能指点一二,那再好不过了!”他抱拳行礼。
这不是为难我胖虎吗?我哪有传道授业解惑的经验呢!张纯风心里暗道。
“我没教过别人,不一定能行!”他没底气。
“试试就好,成不成,就看他的造化了!”
“那行吧,我尽力而为!”
温煦阳闻言,笑逐颜开,站起身来,又向张纯风行了一礼。
张纯风刚要起身回礼,楼下突然一阵喧嚣,旋即上来三个人,一眼就盯上了温煦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