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红玉一边取下光头道士的纳戒,一边说道:“温煦阳将开锁的方法告诉他,他装作听不清,必然想要独吞。”
“你把他杀了,那鲁班锁就永远开不了了!”黎可贞说道。
“我不杀他,他必定杀我们,好夺取鲁班锁。”
黎可贞想了想,不置可否。
看来,温煦阳死了也能反杀一人,不至于太亏。
张纯风刚想闪现,那破庙突然又来人了,却是山羊胡。
他从帷幔后钻了出来,似笑非笑地看着祁红玉和黎可贞。
“果然跑到南海祖屋来了!”山羊胡说道。
祁红玉和黎可贞当即跳起来,惊怒交集,后退了一步。
“黎重义,你为何要杀我们?”祁红玉喝道。
“丑闻需要掩盖,你们都死光了,我黎氏才能清白!”山羊胡正义凛然。
祁红玉当即冷笑:“黎氏的清白,还是你黎重义的清白?”
“有区别吗?我是黎氏族长,我的清白就是黎氏的清白!”
“但你清白不了,我们纠缠多年,你还杀了黎重道,你就是见了阎王也清白不了。”祁红玉继续冷笑。
“你们死光了,谁还知道我和你的孽缘?谁还知道是我杀了黎重道?”山羊胡嘴角上勾。
“你别忘了,杀黎重道是你用骤雨箭杀的,整个黎家寨的人都看见了。”
“我一句误杀就可以搪塞过去。更何况是你出的主意。”
祁红玉又退了一步,面有戚色,说道:“我们多年的情分你一点都不念了?”
这下轮到山羊胡冷笑了:“情分?当你献身那臭道士时,哪里还有什么情分?”
黎可贞一听,大惊失色,旋即大怒,几枚飞镖瞬间射向山羊胡。
山羊胡袖袍一卷,再一挥,飞镖立马窜了回去,往黎可贞身上射来。
祁红玉纳戒一闪,长刀在手,登登登,挡住了所有飞镖。
“不要你管!”黎可贞怒道,一掌拍在祁红玉身上,将她拍倒在地。
“你疯了?”祁红玉喝道。
“你和大师伯到底什么关系?”黎可贞骂道。
“没什么关系,”祁红玉站起来,厉声道,“你以为你想进师门内室,光靠自己就能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