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得可怕,全都板着脸,却也没人流眼泪,就这样默默地等着。
突然,院里进来三个人,却是一个门人领着两个客人,径直走到客厅。
那两个客人,一个穿黑衣,留着微黄的山羊胡,约五十岁。另一个穿白衣,约二十二三岁。
两人一进屋就向曹长青行了一礼。黑衣男说道:“曹师兄,节哀顺变!”
曹长青站起来,回了一礼:“钟师弟有心。”
黑衣男笑笑,自顾自地坐了下来。白衣少年站在他背后。
“刚才进来,也没见几个人,都到哪去了?”黑衣男说道。
“战场上损失了不少。”曹长青回道。
“剩这么点人,河仙派以后不容易啊!”
曹长青半眯着眼,没有说什么。黑衣男继续说道:“曹师兄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先把葬礼办了再说!”曹长青说道。
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尽管开口!”
“钟师弟有心了!”
“都是一家人,客气什么?”
沉默了一会,黑衣男又说道:“曹师兄,如今河仙派有困难,而我仁道宗也想壮大,如果我们合并,想必有一番作为!”
曹长青当即皱眉:“钟师弟,今天是什么日子?你跟我谈这个?”
黑衣男连忙道歉:“确实是钟某鲁莽了,还请曹师兄恕罪,我们改日再谈!”
“免了,我们河仙派虽然不复以前的风光,但自保还是够的。”曹长青拒绝。
白衣少年一听,立马喝道:“姓曹的,别给脸不要脸,如今你河仙派已经没落,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!”
黑衣男随即喝住他:“放肆,怎么跟前辈说话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