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校道:“轨道机车是重中之重。朕需要一支专业的队伍来开山架路,这些罪人就是很好的工人啊!”
魏忠贤脑子一转,便想通了其中道理。
现在的筑路工人都是趁冬季无事可干才出来筑路的,等到春暖花开之时,他们就要回乡种田了。
筑路耗时极大,确实需要一批专职人员。
魏忠贤想通了其中道理,不由称叹:“陛下真是圣明!”
“别拍马屁了!那李、高二人,现在人在何处?这两个混蛋,让他们杀藩王,他们在搞什么鬼?”
魏忠贤听陛下这么说,老脸一红,这陛下真是没底线啊!
“李高二人现在拉了支五万人的队伍,现在大同附近。只是大同为我朝重镇,他们死活过不去!”
朱由校有点惊讶:“上次朕不是调动宣大军队了吗?朕还以为他们早就越过城防了!”
魏忠贤一直操持这些事,道:“宣大有驻军十数万,上次陛下只调了几万人马协防而已。”
朱由校盯着魏忠贤,道:“想个办法,让李高二人潜入山西。山西的晋王、代王、沈王累世皇亲,家资丰厚啊!”
魏忠贤寒毛都要竖起来了,这陛下,杀起自己的手足毫不心软,真是个冷酷无情之人,可陛下为什么这么怕文臣呢?从头到尾没杀几个大臣。
不过这些不是他魏忠贤应该操心的事情。
魏忠贤道:“年底马上就要进行部队换防了,奴才觉得可以利用这个时机,让李高二人杀进山西。”
朱由校点点头:“是啊,两年一次部队换防,确实是一个好机会。”
“朕会调奥观海入山西主持剿匪大事,让奥观海配合李高两人,山西自古富裕之地,是时候抽点血上来了!”
魏忠贤连连称是。
“陛下,田尔耕那边有消息了!”
“说”
魏忠贤盘算着用词,道:“田尔耕到了南京,与南京一众同僚饮宴。之后就重病不起。”
朱由校眼睛射出一股怒气:“真的重病,还是中毒?”
魏忠贤被朱由校忽然的发怒吓了一跳:“忽染重病,卧床不起已三月有余。”
“死了没?没死为何没有上报?”
朱由校拳头硬了,“难道他田尔耕想死不成?”
魏忠贤急忙道:“田指挥有奏折上报,只是被内阁压下了。”
朱由校露出不解之色:“锦衣卫的文书,什么时候要走内阁了?”
魏忠贤也意识其中大有不妥,这田尔耕的行为很可疑啊!
“让田尔耕抓的徐弘基呢?”
朱由校跳过其中过程,直问结果。
“徐弘基已然病死!”
朱由校感到自己被人耍了,正好不巧,田尔耕生病,徐弘基病死?
这一切都透着诡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