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果？大师请讲。”

“双木立身......”大师的眼神微凝，“下一位是近几天突然观测到的，他对你来说，是福是祸，都要看你自己的决定。”

“金之铁虎，木之神猿，水之冰鹿，火之焰鹤，土之甲熊，五灵之王。”

“——阿弥陀佛”老和尚的双眼紧闭，声音如古钟长鸣，又如荒古猛兽，仅仅是听，就好像一种灭世的巨兽出现在两人面前，使得周围的凳子都被掀飞了出去。

小主，

“大师，我记下了。”曹渊躬身回礼，心中仔细将这两段话记住，而且光是听第二段话，他包括他体内的禁墟，就好像在颤抖，在害怕。这使得曹渊看见了赎罪的希望。

......

叮铃铃~——

办公室内，就在凌越和陈牧野众人僵持之际，突然陈牧野的公用电话响起，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。

突然，陈牧野感觉心中顿感不妙，他的公用电话一般没什么人打，尤其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。

不过陈牧野还是内心安慰自己这只是巧合罢了，但右手还是微微颤抖的接过了电话。

“喂，有事？”

“本次守夜人新兵集训地点改为你们沧南市了。”电话内传来了神秘的声音，因为办公室就这么大小，而且众人听力都很好，就算是陈牧野刻意隐瞒还是让他们听到了。

而右手拿着电话的陈牧野感觉天都快塌了，不光是是陈牧野，就连林七夜，赵空城，红缨他们都后知后觉的感觉天塌了。

手机在陈牧野手中缓缓滑落，“喂？听得到吗？守夜人新兵集训地改为了你们沧南市。”电话那边的人见陈牧野迟迟没有回应，又重复了一遍。

可这一遍无异于在陈牧野的伤口上撒盐，陈牧野深吸一口气，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随后不等电话那边的回应，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陈牧野的语气平淡无比，就好像看淡了生死，看淡了世间的一切悲欢离合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