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二叔见状,以为是龙来索回它的鳞甲,便双手将那鳞甲奉上,希望得到原谅。
然而龙却并未恼怒,它对着我们点了三下头,浑黄的眼睛滴下几滴泪水,刚好滴在鳞甲上,然后一声长啸腾空而去。
“二叔!这是怎么回事?”好半天,我俩才回过神来。
“搞不懂!……但是见它点了三下头,看样子是来报恩的”
“哦!”
我想了想,从麻二叔手中一把抓过鳞甲一看,这片似一片瓦片大的鳞甲灰黑发亮,质地柔和而很有韧性,细腻的暗纹光洁而好看,透出一股淡雅的幽香。
也不知这片被龙滴过眼泪的鳞有什么用,反正觉得好看便珍藏了。
当麻二叔为我的屁股擦完消毒的药水后,身体才略感舒服。洞口风大,已经把湿透的衣服吹的半干了,感觉有些凉意便往洞里走去。
这个洞很深很深,却很少岔洞,越往里走越是潮湿霉臭,感觉有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。
“麻二叔!你说我师傅和我哥他们现在会在哪?”沉闷的洞中,看着我俩形单影单,想起了走散的师傅他们。
“我想他们肯定也在找我们,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!”
经过长时间的折腾,我们都显得十分疲惫,肚子也早就饿的咕咕直叫了。
“二叔!要不我们坐下休息一会吧!顺便吃点东西,我都饿得不行了!”
“有那么饿吗?你不是在暗河边吃了的豆嘛!”
“年轻人消化快些豆嘛!何况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我不信你就没年轻过!”
“是的!你个饭巴砣!吃嘛吃嘛!饿瘦了我怕你师傅找我算账”麻二叔没好气的说。
还好,所有带到地下的物品除了刀剑之类的用品之外都早已用塑料袋包好,包括干粮。
稍事休息,继续往洞内走去,此刻最大的愿望是与师父一行汇合。
说话间,我把电筒里面的电池抠出来一看,嘿嘿,电池还是干的,证明还可以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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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无论如何鼓捣总是弄不亮,是怎么回事呢?
“他妈的!这些鸡巴烂山洞硬是有鬼,每次进来没多久电筒都打不亮!”一向注重形象的我这时也忍不住开始骂人了,也许是与师叔他们一起待久了,习惯了以骂人来发泄怨恨。
“耶!枫娃儿!注意形象哦!你可是新时代有知识有内涵的年轻人哟!”听口气,麻二叔又在洗刷我。
“呵呵!二叔!反正这里又没外人,在人多的情况下我还是挺绅士的哈!”
长长的通道显得十分空旷,我俩互相调侃不但可以壮胆还可以增加轻松的气氛。
“少废话!快把你那支火把点上,这黑不隆冬的真的有点瘆人!”他这一说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有了。
幸好,这一路走来虽然经过几次历险,背包依然存在,我取出一支火把点上,潮湿的洞内很快又有了光亮和一丝温暖。
这次进入地下我们还是准备得比较充足的,我们每人至少都备有两支火把,所以麻二叔丢掉的一支火把并不产生多大的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