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桥镇的事情解决完了后,沈溪正在和祁修文商量军队归属问题,以及军队的管理。
突然感觉到小肚子一阵疼痛,这么坚强的沈溪,竟然被疼的脑袋冒出来很多汗,发出一声呼痛声音。
祁修文吓了一跳,面有急色问道:“首长,您怎么了?”
沈溪咬着牙没有吭声,不知为何,小肚子的疼痛再次加重,且身底下一股热流。
祁修文见沈溪面色发白,汗出的更多,不再发问,而是直接叫人喊来了房辰彦。
祁修文略通医术,房辰彦还未来,他顾不得男女不同,也顾不得首长是长官,直接用手指搭上沈溪的脉搏。
发现沈溪的脉搏,滑数有力,见间隔会有明显涩像。
他深深皱眉,首长的脉象不同一般人啊。
记得前几天据手下说房辰彦半夜给首长看病着,但没有看出异常,可如今的脉象的确不是正常的脉象。
滑数有力,证明首长的气血旺盛,可有涩像,却是血脉不通的表现。
难不成首长曾经受过较重的伤,内里还未完全康复,导致血脉不通?
但见沈溪的额头大滴大滴的冷汗冒出,牙齿用力地咬着嘴唇,一手撑着桌案,一手用力捂着小腹不,祁修文一阵慌乱,首长若真的有什么隐疾,身体出了问题,他们该如何是好?
他急速拿起毛巾,用水浸湿,擦拭沈溪的汗水:“首长,可是腹中受过伤害?”
沈溪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。
她已经猜测出来了:她的月经初潮来了,比前几天预期的晚了两三天。
她虽然有所准备,因为前世月经初潮时候,就稍微有些腹痛,但并不厉害,疼了三次后就不疼了。
但她没想到的是,这一世疼痛的如此厉害,已经要超过了她忍耐的范围了。
房辰彦快速的赶来,跟着来的还有邢岫烟。
因为沈溪叫她去做两件深色的裤子,一直要骑马前进,若来了月经,稍浅些的衣服容易被染上,到时候就有些尴尬了。
邢岫烟一听说沈溪身体有恙,放下针线,马上赶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