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溪不由得望向宋桢。
“平时县衙的案件,都是由师爷来处置吗?”
宋桢汗已经下来了。
整个县里如今太忙了。
他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。
事情太多。
他这几天,正在忙着督导着各地区的村民秋收,虽然都是些短期的食物,但总要收起来的。
还有几件棘手的事情,比如因为首长的官员选拔,已经有很多人来了县城。
以及这些天的城建工作。
因为突然的解封,来了太多的外地人,并有许多人要在此定居。
出了好多起因为城建占地,而与当地的居民发生冲突的事情了。
许多事情,都在这几天压在了他的身上。
所以案件基本上就交由了师爷来安排。
如果是小事情,就让师爷处理了。
若事情较大,再交给他来处理。
别说首长缺人才,他也很缺的好不。
当初县衙中的人,许多人在那场动乱中被杀了。
郝健师爷,还是曾经县衙工作的文书人员呢,也就他比较熟悉县衙事项,暂时交由他处理,更为稳妥。
谁知道会出现如此大的失误。
宋桢不知道首长是否愿意公开身份,只得小声说道:“属下这几天忙着几件因为城建占地而发生的人命冲突,望首长责罚。”
本来大本营战后建设,出现众多问题,早就是沈溪的预料之中。
沈溪并未责怪,可也知道,虽情有可原,最终宋桢也跑不掉惩罚。
沈溪点头说道:“既然如此,你接着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