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全的手下人首先扛不住了。

金全的几个心腹知道的比较多，该说的都说了。

剩下的则知道的较少，但也交代了金全这几年的欺男霸女、强买强卖、杀害无辜等各种不法行为。

金全有心不说，在重棒之下以及别人的证词之下，也都全部交代了。

根本没用审问第二遍，全部的细节都交代的清清楚楚。

沈溪并未问窦勇如何审问的。

敢用窦勇，便会信任他。

沈溪看完口供，不由叹息。

北疆啊，如今更乱。

现在北疆的两股势力，经常擦出火花。

没有军粮了，便会以人为食，战俘经常成为对方的粮食。

那里的老百姓更加凄惨，想跑都跑不了了，青壮年全部被马志刚和范大同征了兵。

其余的都做了军粮储备。

那里的老百姓，十不存一，急剧下降。

便是生意人，都不敢去那个地方。

挨着北疆、北尚地区的中道府、中贵府、雍和府最是倒霉，这些所谓的义军此时经常打游击战。

不和主力部队打，而是开始游击这些地方的老百姓。

烧杀抢掠，无恶不作。

在这样的环境中，金家如何生存的？

是已经逃出来了呢，还是被迫加入了义军，或者已经灭了呢。

不管哪种，想要找出来，那比登天还难。

沈溪将口供放下，吩咐道：“暂时留着金全的性命，等李小玉好转后，双方对峙。”

“是。”

按照金全的所作所为，死一百次都不为过。

但此时还是需要等李小玉好转的。

毕竟细节方面，双方对峙后，可能会发现更多的事情。

经过这次的事件，沈溪深刻意识到，探子的重要性。

不是非要都成为顶级探子，普通的探子的需求量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