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朱橚便让小猴子取来纸笔,将心肺复苏之法的口诀以及动作要领写了下来。
又以小猴子为例,示范了两遍给戴思礼看,还让戴思礼学着做了一遍,确认没有不规范的动作后才算点点头。
戴太医如获至宝地将朱橚写的纸张收了起来,这才长出一口气坐回客座上。
虽然学到方法了,但总是再坐一会儿的,如果学完方法就告退,那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。
“话说起来,为何戴太医会等到今日才上门求取此法?”朱橚喝了一口茶,随后有些不太理解地向戴太医询问。
如果他是戴太医的话,估计第二天就上门求取这门方法了,怎么会等了快一个月的时间?
“半月之前,下官本就是想向殿下求取此法的,不过当时殿下心情似乎欠佳,没有理会下官,下官怕触怒殿下,故而......”戴思礼脸色讪讪。
虽然他嘴上说朱橚是仁王,但实际上是不是仁王还有待商榷呢,而且朱樉和朱棡的暴虐之名在百官中可传遍了,朱橚作为朱樉朱棡的弟弟,他可不敢在朱橚心情不好的时候去招惹朱橚。
朱橚闻言一愣:“半月前?本王怎么不记得半月前见过你?”
“殿下竟然忘了...”戴太医面色有点羞红,“殿下忘了您为魏国公治疗背疽之时,下官劝过您,当时您还以神医华佗为例......”
戴太医没有继续说下去,不过朱橚已经反应过来了,合着这戴太医就是当时老朱叫去的那个太医啊?自己当时只顾生气,都没注意那个太医长啥样呢,只知道是个老头。
现在知道戴太医就是当时那个太医,朱橚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,毕竟人家怎么说也是老人家,把人家怼得说不出话来,现在想起来真是罪过啊!
“原来当日是戴太医,如此说来,倒是本王孟浪了,冲撞了戴太医!”朱橚拱了拱手道。
“是下官学艺不精,贸然指责殿下,该是下官给殿下赔罪才是!”戴太医连忙拱手作了个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