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先吃完饭!”闫埠贵笑呵呵的看着屋里头,“也不知道许大茂怎么样了,可真着急啊!”
易中海一听,哪不知道这闫埠贵是趁机要好处了,只得皱眉掏出半包烟递过去,“老闫,你跑跑腿,你是院子的大爷,关心一下很正常。”
闫埠贵一把接过烟,“嘿嘿,你放心,我保证给打听的清清楚楚的。”
这边李格非安慰着许富贵,两人到了许家,闻到屋里满满的中药味,李格非不禁担心起来。
自己父亲说过这辈子不再看病,今天给许大茂看病,已经是破了他十来年的例了!
进门后,见得李老爷子气呼呼的坐着喝水,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,莫非有什么隐疾自己没看出来?
“爹,大茂病的很严重?怎么还劳您出手了!”
“李格非,老子教你的医术,你忘狗肚子里去了?”老爷子不禁骂着,然后指着地上,“给老子跪下!”
李格非为难的看了下屋里的人,在自己亲家、女婿面前下跪,有点丢人!
“哼,你也不要觉得委屈,你以为把那个皮割了,就可以不影响生育了?”李老爷子说着,“要是这样的话,咱们古代的人早就没有子嗣了!”
“还不乖乖的给老子跪下!”
见李格非磨蹭着,李老爷子继续说道,“要不是老子今天过来,咱们老李家以后就没有血脉了!你还要跟老子倔?”
李一宁上前,给李格非讲了,今天一安打了许大茂,然后去家里把爷爷的药酒拿过来给许大茂抹。
老爷子追了过来,给许大茂抹药时发现许大茂不能生育。
李格非听了,立马让许大茂坐下,看了看桌子上的药箱,嘴角抽了抽,伸手去打开。
老爷子也不拦着,看着郑重的取出脉枕,让许大茂坐在桌旁,静静地等待着。
过了一会,才开始把起脉来,然后皱了皱眉头,而后又舒展开,脸上一股庆幸之色。
接着换了另外一个胳膊,看见许大茂手指抓的牲口,还有血红的眼睛,似乎是为了确认,“爹,你施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