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李丰鄙视刘禅的原因。
刘禅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,心头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,吐口水的那种。
“还看不起我?他算个鸟?要不是仗着他父亲的面子,他连督粮官的职位都得不到,都是一路货色,凭啥鄙视我?”刘禅骂骂咧咧道。
张嶷连忙道:“殿下息怒,你是千金之躯,跟他可不是一路货色,制烈酒,造水泥,研制马镫马鞍,研究火药...这可都是实打实的本事,莫要跟这种人计较。”
“不过...”张嶷话锋一转,笑着道:“在李丰眼中,他崇尚的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厮杀的本事,哪里懂得殿下随意研制个镇国利器,便可抵得上千军万马的本领?”
刘禅无奈的叹了口气,身为蜀中太子,竟然被一个小小的督粮官鄙视了。
这简直比弼马温挑衅玉帝还要窝火。
“罢了...”
沉思许久后,刘禅觉得无所谓了。
无论哪个时代,总有这种怨天尤人,看似不得志的小人物。
而自己身为大人物,怎会跟这种蝼蚁计较?
活了两辈子的人,刘禅自然要比一般人看得通透些。
“伯歧,你去找几个草人,把它们制成桐木状的偶人,上面写上‘李丰’的尊姓大名。”刘禅看向张嶷道。
张嶷愕然,略有不解的问道:“殿下这是...”
“诅咒他,咒他骑马摔断腿,喝水塞牙缝,放屁砸脚后跟!”刘禅咬着牙恶狠狠地道。
张嶷倒吸一口凉气,好恶毒的手段!
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什么?
不是以恶制恶,以牙还牙,而是躲在暗处,画个圈圈诅咒他。
想到这里,刘禅突然释然而笑。
后世的官场不就是这样嘛,表面上老板下属和睦共处,背地里却是相互鄙视,曾经作为社畜的刘禅深有体会,背地里对公司的各种领导上司颇为不满,恨不得天天诅咒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