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刘禅冷漠的眼神,李丰内心开始变得胆怯起来。
“殿下,做人留一线,不可太绝,你今日若是动我...”
李丰的话还没说完,便被刘禅的冷言打断:“今日我就是要动你,你待如何?”
李丰被激怒了,借着未消的酒劲,咬着牙高声道:“刘禅,尔不过是靠着皇叔权位得到的东宫位置,与那些趋炎附势之辈又有何异?整个蜀川有如今的版图,所靠的是军功,是老将在战场上以命搏命厮杀出来的,你又有什么资格敢动我?”
刘禅冷哼一声,神情依旧冷漠:“你不就是想说你父亲李严乃蜀中的肱骨之臣,让我看在他的面子上饶过你嘛,看来你也不过是靠着祖荫贪恋权位的膏粱之辈!”
“你!你凭什么动我?我可是诸葛丞相亲自任命的督粮官,粮草辎重按时送达,从未延误过...”
刘禅讥讽一笑:“凭什么?就凭我权势比你大,我今日就是要欺你,你待如何?”
“哪天你若是鸡犬升天,权势高于我,也欢迎你将我踩在脚底下。”
盯着李丰那张阴晴变幻的脸,刘禅大声怒喝道:“绍先!”
霍弋上前一步:“在!”
“军中私自饮酒,该当何罪?”
“依军法处,杖二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