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云,你找死,暗月教岂是你这等蝼蚁能够评头论足的。”
秦云耸了耸肩,“我骂暗月教,你们又不是暗月教的人,何必这么激动呢。”
“秦云,你是明知故问,知道我们是暗月教的人,还当着我们的面辱骂暗月教,你真是该死。”
盈花声色俱厉,一张精致的脸蛋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。
暗月教是她的逆鳞,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,更不要说是无所顾忌的辱骂。
秦云不过是一个先天境的弱鸡,暗月教想杀他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。
“妈的,给你脸了是吧?这里是枣阳城,是老子的地盘,好声好气的跟你说话,真当老子脾气好是吗?”
秦云目光森然的望着盈花,“不要觉得有隔壁房间的那个人在,你就有底气跟老子叫嚣,在我眼里,你就是个只能苟在风月之所唱曲卖笑的歌伎,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。”
这一番话是对盈花赤果果的鄙夷和嗤笑,但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秦云说隔壁房间那个人。
他怎么知道隔壁房间有人?怎么知道盈花叫嚣的底气在隔壁房间?
“秦公子息怒,是奴家管教无方,手下说话口无遮拦冒犯了您,奴家在这里替盈花给你赔罪了。”
芸珞深吸了一口气说道。
“早承认你们是暗月教的人不就好了。”
秦云冷哼一声,“在枣阳城这一亩三分地,就没有什么能瞒得过我的眼睛,结果你们还自以为伪装得很好,真是可笑。”
顿了顿,秦云又道,“今晚这顿饭是你们为我摆的一出鸿门宴吧?先软后硬,实在不行就把我杀了是不是?”
芸珞默然,秦云说的没错,这就是她们的计划,只是没想到会从秦云的嘴里说出来。
从秦云的语气就听得出来,他对今晚的一切了如指掌,他既然敢来,就说明他做了万全的准备。
而这就意味着她们的底牌被秦云掀了,彻底失去了主动权。
“秦公子言重了,哪有什么鸿门宴,今晚奴家请公子来,只是想深入的了解一下公子,顺便弹一曲给公子品鉴,绝无恶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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芸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不过她的心已经乱了。
秦云的突然摊牌和发难让她脑袋嗡嗡的,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她原以为自己已经很高看秦云了,事实证明,她还是远远低估了秦云。
秦云明显早就知晓她们的身份,可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暴露的,这让自以为掌控一切的芸珞,内心极为挫败。
“前辈,何必藏头露尾的,有失强者风范,要我说该出来就出来吧,你是打算一直趴墙根吗?”
秦云对着隔壁的房间大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