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“你弄丢了什么?”作家没回头看拉曼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是说像你这样的女性,一般不会自己在这样的时候出来的,而且还要被那奇怪的小孩追。是你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一定要拼命找回来吗?”作家说。
“克尔,我的孩子,两周前的那一晚战斗在街区外打响,我们逃跑进这里,可是不知道由哪里飞来的闪着红光的炸弹在我们身边爆炸了,等我由医院清醒过来时他就不见了。”
“孩子的父亲哪?”
“战争中会发生什么?如果还活着的话也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带着孩子。”
拉曼所指的那幢房子并没有什么看守在那里,门只是被一把大锁将大门锁了起来,作家伸手在那大锁上划拉了几下。
“盗窃者的信仰”呢喃之下大锁啪的一声自己打开了。
白房子里没有灯光,只有外面的月光映进了里面,一张张病床之上躺着人形的东西盖着白布,而且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,好像躺在这里的都只是尸体一般。
离开这间大病房,进去另一间,这里还开着灯,一个身影由小屋走出来,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医生走了出来。
“你看到的这些都是它们,这些床上的,病房里的,都是它们。”老医生来到作家身边上下打量着作家。
“肯邦医生,你呢?”老医生问向作家。
“我是作家,是拉曼让我来这里看真相的。”作家实话实说。
“你是想去找那炸弹吗?”肯邦医生说。
“是的,这些是战争中受伤的人吗?”
“不,不是。这就像是一种诅咒,不要去碰他们的身体。”肯邦医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