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舔掉唇角的血,手背纹印突然迸出金光。
灵霄的锁链在头顶织成电网,遮住了第二轮骨刺暴雨。
当灵界使者的银丝割下叛徒半片头盖骨时,汪彻染血的剑柄突然贴住我掌心。
他体温烫得惊人。
我反手扣住汪彻滚烫的手掌,手背纹印的金光突然暴涨成锁链。
紫月的阵盘、符师的朱砂、灵霄的锁链同时发出共鸣,整片天空像被无形的手攥成漩涡。
"就是现在!"青璃仙子的碎玉星图突然印上汪彻的剑脊。
我听见自己骨头发出琉璃碎裂的脆响,金色锁链裹挟着所有人的灵气轰然灌入剑锋。
汪彻的剑炸出比烈日更刺眼的白光。
暗黑巨兽的胸腔发出瓷器崩裂的脆响,灵界叛徒的六瓣瞳孔在强光中汽化。
密密麻麻的骨刺暴雨瞬间凝滞,像被钉在琥珀里的虫豸。
"退!"苍云掌门咳着血珠暴喝。
汪彻的剑锋突然轻颤。
我死死咬住后槽牙,拽着他纵身跃向星落的防御结界。
身后传来玻璃迸裂的轰鸣,气浪掀飞三丈内的碎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