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先生不必紧张,您是我的大恩人,您还记得史密斯洋行的宋经理吗,那天他儿子打我女儿,是您帮了我。”
王强怕对方想不起来自己,只能先提起宋经理,想必这位从宋经理那发了笔小财,肯定记得财主。
“啊,我记得你,怎么样,后来那个宋经理找你麻烦没有?”杨镇南想起来了,这就是那个自己看不过去,找理由帮忙的那个父亲,只是当时真的没有指望对方还记得自己。
“没有,没有。后来我女儿不念书,去棉纺厂帮工了,做为父亲我实在无能啊。”王强说起这个,声音有点哽咽。
“兄弟,看你谈吐像个上过学的人,能干点什么工作,要不我帮你介绍一下。”
杨镇南有些心动,这个人对自己感恩,交流起来又很顺畅,可以考虑放在赌场,帮自己盯着点宋金刚,毕竟那也算自己的现金奶牛了。
“谢谢先生,我没上过学,只是之前给老校长拉包月的时候,他总给我讲人生哲理。他告诉我,我这辈子就这样了,发展空间不大,但一定要教育好女儿。
先生放心,我现在跟着师兄林怀布练枪法那,师兄答应我,以后给我找个保镖的活,到时候挣得多,我女儿肯定有学上。”
王强用白色毛巾擦了擦拉车跑出来的汗,眼神中带着对未来的憧憬。
杨镇南听到林怀布的名字,心中一震,缘分啊,掏出一些大洋塞给车夫:“嗯,对一定要上学,上学改变命运,但是不能等你以后,学业不能中断,我这有些不义之财,你拿着,明天就安排你女儿回学校,要是有人欺负你女儿,来宪兵队情报课找我。”
“不行,不行,这可使不得。”王强赶紧推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