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员外无奈,只好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李修缘。
李修缘听后,非但没有害怕,反而一脸正气地说道:“父亲,母亲,我所作所为问心无愧。那恶少骑马横冲直撞,本就该受罚。”
李员外叹了口气:“孩子,道理虽是如此,可如今这局面着实棘手。”
此时,县太爷经过深思熟虑,决定先将此事暂且搁置。他派出亲信去安抚骑马男子的父母,声称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。
然而,骑马男子的父母却不依不饶,非要县太爷立刻为儿子报仇。
县太爷被夹在中间,左右为难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李修缘得知事情后,就到处打听骑马之人的性格和人品。
李修缘在百姓咯中得知,骑马之人仗着自己舅舅是县太爷就在附近成了霸王。
因为骑马之人很喜欢骑马兜风,就经常骑马横冲竖撞,从来不在乎路人,有很多百姓撞得受伤。
有一次有一个老人躲闪不及,直接让马踩死了。
李修缘了解了骑马之人的事情后就有了主意。
就在县太爷很是为难的时候,突然听到衙门外有人敲鼓申冤。
县太爷大喊:“这是谁在敲鼓啊?”
这时候有一个衙役进来禀报道:“启禀大人!门外有一个小孩,看上去六七岁的样子,来敲鼓鸣冤。”
县太爷听到是六七岁小孩,立马想到了李员外之子李修缘。
县太爷立马让人升堂。
县太爷坐在大堂之上,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缓缓向大堂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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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那小小的身影昂首挺胸,步伐坚定,正是李修缘。他走上大堂,目光毫不畏惧地直视县太爷。
县太爷心中暗惊,这孩子竟有如此胆量。他故作威严地问道:“堂下小儿,所为何事鸣冤?”
李修缘双手作揖,行礼后大声说道:“大人,我乃李修缘,今日前来,是为那骑马伤人之事。”
县太爷眉头一皱:“此事尚未定论,你又有何话说?”
李修缘义正言辞道:“大人,那骑马之人在街上横冲直撞,撞伤无辜百姓,本就有错在先。我虽用水果砸他,也是为了救他啊!”
“因为我知道骑马之人就是大人您的外甥,我才用水果砸他的,如果是别人我才不管呢。”
县太爷听到这话直接懵了一脸疑惑的说:“你砸我外甥,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吗?”
李修缘听到这话说:“对啊!大人,你说我一个小孩怎么用两个水果就会把你外甥打伤呢?”
县太爷听到这话心想:“也对啊!别说是一个小孩了,就算是成年人也不可能把我外甥打伤啊!”
李修缘看着县太爷沉默思索,就趁热打铁说:“大人!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孩而已。”
“如果是一个会武功的人打伤你外甥。就应该当时在马上摔下,而且身上还会有伤才对啊!”
县太爷听到李修缘的话感觉有道理,自己外甥当时没有感觉,也没有在马上摔下来,关键身上还没有伤。
李修缘接着说:“大人!当时我是看到你外甥身上,有一个血淋淋的老头,正在搂着你外甥的腰。”
“这个老头的身影若隐若现的,我看着不像是人。”
“就在我思索的时候,听到有人说骑马之人是县太爷的外甥。”
“我听到这话,就想不能让你外甥出事,我就顺手拿起两个烂水果,是砸向老头的。”
“如果我不砸那个老头,恐怕你外甥的命就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