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如回到了自己房间,还好七姨太有事将宋老爷引了过去,不然瞧着宋老爷那如狼似虎的眼神,一时间还不知道要怎么拒绝,难道又要寻死觅活吗?
杜鹃热了壶牛奶端了上来。
“您以后可得小心着点儿杜若。”
“怎么了吗?”
“唉...她就是另一个小东西,只是更加狡猾了。您看她今日,难道七姨太摔倒是巧合吗?七姨太可是乡下女子,按理说应该皮实得很,怎么会一摔就见红了?”
宴如回想起来,也觉得不对,“可不是,我虽没接触过婉娘,可是瞧她那样,也不像是不知轻重的。算了,你从宋老爷拿过来的那些药材里挑一些好的送过去,也算是借花献佛了。”
“哎”,杜鹃答应着,从旁边库房里挑了一些送了过去。
宴如站在楼上看着杜鹃忙进忙出也是感慨,有时候忙碌也不错,至少证明自己还有价值,总好过一直坐冷板凳。
习惯性地再次往外书房看过去,那边有一道消瘦的身影正在向她招着手。
这会儿都已经晚上了,一般人早就睡下了,可是宴如旁边的院子里因为七姨太的意外正灯火通明着呢。
所以宴如又激动又担心又伤心,一时百感交集,眼泪快一步流了出来。
宋元良意见宴如哭了,连忙关上了灯,对她做着口型,宴如看懂了。
那是叫她等他呢。
小楼里都关了灯了,宋元良才姗姗来迟。
久别胜新婚,两人一见面还来不及解释什么,只有用力地拥抱对方才能聊表相思。
宴如的身体被束缚进宋元良强有力的怀抱,未尽的话语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。
纯粹的接触不足以填满无尽的欲念,就在宋元良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,宴如拉住了他的手。
缱绻一吻结束,宴如湿漉漉的眼睛紧盯着宋元良。
“不能...”
宋元良不满意了,“为什么,你不想我吗?”
宴如拉着宋元良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腹部,“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月信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宋元良不明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