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”,宴如拒绝,“那只有更说不清的。宋老爷,你我已没有关系了,你何必如此?”
宋老爷戏谑一笑,“真的没有关系吗?那你和我儿子,又是什么关系呢?无媒苟合?”
宴如面上一红,气血上涌,狠狠瞪着宋老爷道:“请您慎言。”
宋老爷紧紧盯着宴如,“你就算不是我的女人,也是我儿子的女人,你是逃不开我宋家的。”
说着宋老爷不禁伸出手,细细抚摸着宴如细嫩的脸颊,“宴如,就算是孽缘,你我也已割舍不开了。”
宴如转过头,顺势狠狠地咬在宋老爷手上。她使了十成的力气,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肉,很快血腥味就冲进了鼻腔。
宋老爷忍着疼,任由宴如咬着,嘴里更是过分,“你越是激动,心里越是在意是吗?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你对元良若即若离,不就是介意和我的关系吗?可怜我那傻儿子还看不出来,傻乎乎的将你捧在手心,他哪里知道,你这小女人,根本没有心。”
宴如越发愤恨,嘴下用力更甚。
“哒哒哒…”脚步声传来,宴如知道是郭府的小丫鬟来了,立时惊讶的回不过神来。
宋老爷迅速捂住了她的嘴,向旁边一翻,人就隐入了衣柜里。
宴如想阻止都来不及。
丫鬟噔噔噔地跑了进来,手里捧着几套衣物,“吕小姐,您和我们家小姐身形不太一样,我挑了几套,您看看呢。”
宴如心跳如鼓,是绝不可能在此换衣服的,因此她翻了翻,“这几套都不适合我,我穿不了,这样吧,我反正饭也吃过了,你找个人少的道儿,悄悄将我送出去,再去跟我同伴说一声便是了。”
那丫鬟张着嘴,“可是我们小姐说…”
“别可是了,要是我穿的不伦不类,岂不是更笑掉大牙?你放心,找个人少的道儿,不会有人知道,走吧。”
宴如不容解释,直接拉着丫鬟出了门。
宴如走后,宋老爷才从柜子里走了出来。他自嘲一笑,什么时候他宋问渠也成了“梁上君子”了。
摇了摇头,将宴如咬破的手藏在袖子里,慎之又慎的出去了。
不过毕竟是喜宴,人多眼杂,一个都没看见的可能性不大。
这不,刚敬完酒的郑佩兰气冲冲的走到了后院儿,没成想就看到刚从厢房出去的宋老爷。
郑佩兰还不太了解郭家的格局,不由得问旁边的丫鬟,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
丫鬟看了看,“回二少奶奶,那里是给客人休息的厢房。”
郑佩兰皱着眉再次问道,“分男女吗?”
丫鬟道:“小姐并未说,不过看样子,刚刚被烫伤的吕小姐应该是安排在这里的。”
郑佩兰疑惑不解,吕小姐、宋老爷?在别人家行偷香窃玉之事?
想到此郑佩兰冷笑一声,你儿子瞧不上我,却叫我发现了老子的绯闻呢。
眼睛一转,郑佩兰施施然回了前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