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坚并不如何怜香惜玉,上手就要扯清如的衣服。清如大惊,接着死命反抗,头、肘...用她能使用的一切抗拒着阿坚。
猛的一下被撞了腹部,阿坚疼的一下站不起身来。那女人嗤笑一声,“你不会让这妹子一下子顶的不行了喂,阿姐要气死的。”
阿坚深吸一口气,狠厉的神色瞬间掩藏不住,才不管清如如何反抗。一把揪住头发狠狠按进水里,片刻后再拉上来给清如呼吸,刚喘上气便又按进去。如此反复几次,清如已是脱力了。
阿坚将脱力的清如整个儿往水里一扔,“你以为你是谁啊?买来的窑姐儿,你跟谁装清高呢,玛德敬酒不吃吃罚酒,这次认错了吗?”
清如狠狠地瞪着阿坚,无论如何也不屈服。阿坚冷嗤一声,“我最爱看你们宁死不屈的眼神,我倒要看看你这身傲骨能撑几天,给她洗刷。”
阿坚一声令下,刚刚那女人也不敢反抗,乖巧的上前给清如松绑。阿坚这才满意,“别给她松手脚,略微洗一洗大面儿就行了。”
清如反抗不了,手上的麻绳在水中越发紧皱,勒的皮肉越来越紧。阿坚就那么站着看,也不离开。
心里绝望到了极点,她今天才知道自己力量的渺小,在绝对的暴力压制下,她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想到曾经在曾祖墓里找到的那条小蛇,万分后悔没有将之待在身上。要是带在身上,这些人绝对碰不到自己。
女人不敢耽误时间,迅速将清如的头发散开,打上香膏,先将一张脸,一头黑发洗净了。
接着就要洗身子了,可清如绝不允许她碰自己,或许是那神情触动了女人,让她有些同病相怜,不由得转头娇笑道:“阿坚哥哥,你还要看呐?”
阿坚叱道:“哪儿来那么多废话,赶紧洗!”
女人掩唇一笑,“这个嘛,你别说我不提醒你,以这位姐妹的样貌,阿姐必是朝着花魁培养的。花魁什么样你晓得伐,怎么调教阿姐自有主意,你现在要是将人得罪过了,哦哟,难免以后见面不好交差哎。又不是没有过例子啦,最后谁倒霉,还不是你们哎。”
阿坚皱起眉头,随即狠狠一脚踢在屏风上,“你快点儿。”
思索一番,阿坚还是出去了,不过就站在门口,与清如只有一道屏风相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