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在面前的两个女人，却和记忆里的汪萍完全不同。并不是年纪的变化，而是完全就不像。

他打量着两个人，说道：“两位请。”

他在前面带路，白城主和张甯跟在后面。

三人来到一口大厅，女仆把提前已经准备好的茶点端了上来。

王城主和她们两个相对而坐，说道：“两位，请喝茶。”

白城主看了一眼张甯，说道：“你们先谈正事。要我回避我可以回避。”

张甯说道：“我的事需要很长时间。还是你们先谈。我回避。”她说完，站起来朝楼梯走去。

王城主只觉得莫名其妙，也没有去阻拦。对白城主说道：“你们谁是汪萍？”

白城主道：“我要见王城主。他在哪？”

王城主又仔细打量起白城主，努力找寻汪萍的影子，可是丝毫也找不出。

“我就是这里的城主。我姓王。你是汪萍？”

白城主也又仔细打量一下面前这位像爷爷一样的老人，说道：“二十二年了，不长也不短，昔日的王蒂怎么成了一个百岁老人？”

“你……你真的是……你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？”

“以前？”白城主哼了一声，说道：“以前的我比她还要丑。”她瞥了一眼已经上楼的张甯，继续说道：“你如果知道我没有死，还会放过我吗？我只有改变面貌才能活下来。”

王城主握紧了拳头，拳头里就像攥着自己的心，握得越紧，心越痛。

他说道：“我都查清了。我对不起你，对不起女儿。如果能有重来的机会，我任凭你处置。”

“好！我现在就要你杀了白清水！”

“她……她已经死了。”

“死了？不可能！她的墓在哪？我要去看！”

“你真要看？”

“我现在就要看！”

王城主起身，说道：“跟我来。”

白城主跟着他上了楼，来到卧室，打开暗格，进入到了秘密实验室。

实验室的一个角落放着一个密闭的透明箱子。箱子里充满了液体，液体里泡着标本一样的白清水。

白清水也是百岁老人的模样。

白城主想到了张琪和苗小青说过的话，又看到这些机器，以及衰老的白清水和王城主，她想明白了。当初的王城主和白清水都是依靠机器修改了容颜。

“她怎么死的？”

“中毒死的。”

“为什么还要留着？舍不得？你和她什么关系？当初因为她的诬陷，你就要杀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，你那么信任她，却不信任自己的女人？你查清了事实，为什么不像当初对我一样对她？你更爱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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