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楼房就在大路右侧，没有院子。一楼有两个门，一个门匾上写着：“中级部”。另一个门匾写着：“初级部”。

门口没有守卫，走近了能听到认字读书声。

她走进了中级部，她觉得姜江的学问应该很高，很高的学问肯定不会在初级部。

走廊里很安静，没有一个人。

她从门上玻璃一间一间查看教室里的老师，发现这里全部都是兽族人儿童和兽族人老师。

她似乎明白自己理解错了。这中级和初级并不是按照学识去区分的，而是普通人和兽族人的区分。

她不再继续找，转身就要出去。

“你是干什么的？”一个兽族人老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。

梁琳坦然道：“我来找我朋友。”

“你朋友是谁？你不知道这里不准你们这样的人进入吗？”

“我走错了。我现在就出去。”

“站住！你到底是谁？城里的人不会不知道规矩。你是刚进城的吧？”

“是。我进城就是来找我朋友。”

“你朋友是谁？”

“姜江。”

“姜江？你叫什么名字？从哪里来？找他干什么？”

“我叫梁琳。我以前就是从这里离开的，现在回来了。”

“你找他干什么？为什么回来？你去了哪？”

“我……我回来看看他。我去了很远的地方，我觉得还是这里好，所以回来了。”

“我看你行为可疑，一定没有说实话！”

老师叫来四个十几岁的学生，押着梁琳来到了街上。

一个学生跑到了初级部，很快带着姜江一起回来了。

老师问道：“姜江，你认识她吗？”

姜江现在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自信和气质，弓腰驼背，就像卑躬屈膝的下人。

他说道：“认识。她叫梁琳。”

“她和你什么关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