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病人的下体已经被彻底踢烂,两个睾丸已经碎掉了。
虽然我们经过手术,保住了他的命根子,但他以后只能站着尿尿,其他功能都丧失了。
因为睾丸是生产精子的地方,失去了它们,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。”
至于另一个年老的病人,医生说:“我看他的伤势像是枪伤。你们是否遭遇了什么袭击?需要我们帮你们报警吗?
他的枪伤虽然不算严重,但子弹贯穿了大腿和肚子,压迫到了一根筋脉神经。
等伤口愈合后,他的左腿可能会有一些瘸。这一点我们要提前告知你们,不要怪罪我们医院。”
一大妈忙不迭地回答:“不用报警,这是在民警派出所和街道办,共同见证下受的伤,他们都知道这件事。
我们是无辜被牵连的。至于他们的伤势如何治疗,我们不在意金钱,只希望能用最好的设备和药物。
无论治疗结果如何,我们都不会找医院的麻烦。”
医生听了一大妈的话,点了点头,然后离开了。一大妈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,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仇恨。
她觉得王家的小子实在是太过分了,她要回去告诉聋老太太,让她发动人脉,给王家一个难忘的教训。
她还要告诉自己的老伴儿易中海,让他发动院子里的群众孤立王家,压迫他们。
一大妈心里计划着一个个对付王龙的策略,不禁发出了阵阵冷笑。
而在病房里,傻柱和易中海已经苏醒过来,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怨恨的表情。
由于都打了麻药,他们还没有感觉到身体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