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孟野捏着信纸,沉吟片刻。
“来人,一小队做准备,今晚亥时,去南宅!”
郝孟野再看余笙笙:“如果今天晚上把人抓了,余小姐,你就安心在此修复此画。”
“多谢郝首领。”余笙笙道,“麻烦郝首领,转告苏二公子,请他按照答应我的事做。”
郝孟野点头,转身走了,余笙笙松口气,暗自自嘲笑笑。
人人避之不及的镇侫楼,竟然成了她暂时放松栖身的地方。
苏怀山等人在外面等着,苏砚书低声道:“二叔,您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
苏怀山正欲说话,郝孟野带着苏定秦出来了。
短短时间,苏定秦也受了不少苦,身上挨了几十鞭子,不多不少,正好比他打余笙笙的翻了一倍。
胸口上还被烫了一块,衣服连着皮肉,一动就疼得嘶气,手臂也脱臼。
他听说过镇侫楼可怕,但从未亲身经历,也想象不到,这里竟然比战场厮杀还可怕。
简直如同地狱。
待出来看到苏怀山,苏定秦差点湿了眼眶。
“二叔。”
苏怀山见他惨状,不由眉梢竖起如刀:“郝统领,怎可如此对待我侄儿?他是有军功在身的!”
郝孟野笑容淡而凉:“苏将军真不愧苏家人,苏家似乎人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