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在这时。

一道冰冷至极的话音在他的耳畔响起，仿佛能穿透心房、直抵灵魂，犹如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，冰冷而又绝情。

“够了！”

叶不凡僵硬抬头，目光穿越了周围仿佛静止的空气，定格在了不远处那位身姿绰约、气质超凡的女子身上。

想象中的震惊感动没有出现，看到的却是姬瑶珺淡漠平静，甚至有着些微厌恶的目光。

“师、师姐。”

叶不凡艰难地开口，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和不解。

他突然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扼住，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，浑身上下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。

什么意思？

师姐到底是什么意思？

“什么垃圾，也敢和帝子相比？”

“就凭他？区区一个圣地圣子而已，与普通人相比还算个人物，在帝子面前和蝼蚁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昨日就看到他被帝子殿下一掌碾压，没想到今日还不长记性，真是找死！”

身旁无数议论声涌动，或惊讶、或窃笑、或嘲讽，此刻犹如钻心的利剑刺入叶不凡的胸膛，划下一道深深的伤痕，鲜血淋漓，痛彻心扉。

可这些都抵不上姬瑶珺的亲口回复。

“帝子殿下从来没有胁迫过我，从头到尾我都是自愿的！”

“至于你，我们真的只是普通同门的关系，还请你不要继续添油加醋了。”

“帝子大人会误会的。”

姬瑶珺语气之中带着埋怨。

叶不凡愣愣怔在原地，耳边回荡着姬瑶珺那坚定而清晰的声音，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提醒着他，他与她之间从来就不可能。

他刚刚那意图冲破一切的告白，更是小丑中的小丑。

在姬瑶珺的眼中，或许自己和那些普通弟子从无二致，自己向来都是一厢情愿……

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