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主,
她目前最关心的,是如何想办法从夜王这里多支取点银子花花。
长欢默默地放开东方玄夜的手,
“好了,王爷大人您先休息,我去看看银针消好毒了没有。”
长欢退到火炉边,将小瓦罐提起来放在一边。
接着揭开盖子,用竹夹夹出煮了许久的纱布。
一层层打开纱布,露出里面用沸水消毒过的银针。
“楚大夫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银针?貌似很神奇的样子。”
沈兰舟屁颠屁颠跟上来,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,
“你从何处学来如此高深的医术?楚神医,我能拜你为师吗?”
长欢将消毒过的银针用干净的纱布包裹好,放进木头匣子里备用。
强忍着腹中饥饿,莞尔一笑,
“你堂堂科举状元跟我学医术,岂不是大材小用?我担心皇上会治我的罪呀。”
沈兰舟哈哈大笑,用扇子点了点她,
“楚大夫,没想到你竟如此有趣,哈哈哈……”
东方玄夜冷眼看着他们谈笑风生,脸上几乎能淬出冰碴子。
沈仙儿还在费力地为他按摩肩颈。
只是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,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,穿衣沐浴均有下人伺候,连吃饭不想动手都有下人喂食,除了偶尔弹弹琴作作画,何曾干过这种体力活?
此时她感到双手酸胀,按摩的力道越来越小。
见东方玄夜一直盯着长欢那边看,心里嫉妒得不行,愈发厌恶沈仙儿为自己按摩,
\"仙儿,够了!\"
沈仙儿瞅着那张冰块似的脸,心里暗恨,立刻换上甜美天真的笑容,轻轻摇了摇他的胳膊,
“夜哥哥,你感觉好些了吗?哎呀,人家的手好酸好痛啊。”
东方玄夜从愣怔中回过神来,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
“本王向来不喜别人碰触,难道你不知道?男女授受不亲,还请你自重。”
沈仙儿满腹委屈地放开他,眼圈通红哽咽道,
“好啦好啦人家不碰你就是。前段时间你……你不治身亡,都不知道我有多难过……\"
\"我几天几夜吃不下睡不着,满脑子都是你躺在棺材中的样子。我从来未曾想过,我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