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女儿被楚长欢打得满脸是血鼻青脸肿,头发也被其他贱人给扯坏了,身上被踹的全是脚印,女儿还如何厚着脸皮赖在春日宴上?这不是让别人看女儿笑话吗?”
孙夫人气得直发抖,面色狰狞扭曲,怒声问道,
“无缘无故的,楚长欢那个小贱人为何要打你?”
楚若雪满脸泪痕,和干涸的鼻血混在一起,看上去有些可怖,
“她说她当初为夜王陪葬,是被你和爹爹勒死的。那些去参加春日宴的人,听了她的鬼话都十分气愤,将所有怒火都发泄在女儿身上,对女儿拳打脚踢,女儿被他们打倒在地,根本就无力反抗。”
“他们还说要联名举报爹爹勒死楚长欢一事,还要让爹爹休了你。我担心爹爹也会受到此事牵连。娘,这事怎么办?万一爹爹丢了官可怎么办?”
楚若蝶吓得脸色一白,声音也颤抖起来,
\"娘,楚长欢当初为夜王陪葬,真是被你和爹爹勒死的?\"
孙夫人心情烦躁,瞅着楚若蝶厉声呵斥,
\"你给我闭嘴,滚出去。\"
楚若蝶唯唯诺诺,不情不愿地往外走。
边磨磨蹭蹭走着,边支起耳朵听着屋里姐姐和娘的对话。
孙夫人面色阴晴不定,想了想道,
“此事先不要外传,等你爹爹回来我再和他商量。这事只是楚将军府的家事,就算皇帝也管不到楚将军府家里事来。再说,当初楚长欢之死,外人又怎么知道?那些人不过是一群人云亦云的跟屁虫罢了,不足为虑。”
楚若雪这才放下心来,摸着明显歪了一些的鼻子哭泣,
“娘,女儿的鼻子歪了可怎么办啊?女儿以后还如何见人?”
孙夫人皱了皱眉,立刻叫来旺财,
“去将精通跌打损伤的武大夫请来为大小姐治病,要快一点。”
旺财领命而去,孙夫人又让丫鬟端来清水,亲自帮她擦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