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观她就不行?
她不仅接触自己的男主困难重重,用心想要攻略陆青黛的男主更是难上加难。
言执玉不拿正眼看她,应归彻和她就见了匆匆一面,太子程宥泽更是第一面就不让她起身。
沈宴秋虽然刚开始对她还有些好脸色,但如今避她如蛇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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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要被邹氏一天天的拘在这偌大的定国侯里学规矩!
她甚至连每天穿的衣裳都不能选择自己爱穿的颜色。
穿的只能是陆青黛之前爱穿的青色绿色,打扮和说话都得学着她,沈静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疯了!
她不由得开始跟春桂春梅诉起苦来。
“大伯母为何一定要让我去学别人?难不成我如今还不够好吗?”
春桂春梅不敢言,她们原先以为邹氏是个脾气好的当家主母,什么都没有短缺过她们郡主,但相处久了才发觉,邹氏简直就是一个偏执的控制狂。
可对邹氏加深印象的同时,春梅也不敢苟同沈静的话。
其实她觉得邹氏要求沈静做到的那几点……跟原来的娘子很像。
或者说,之前还在江南的娘子确实就是邹氏口中所说的温婉美丽,柔顺善良。
郡主是来京城的路上才变了的。
春梅害怕的抬眼往上看,就见沈静那张美丽的面庞逐渐被嫉妒和怨恨变得扭曲骇人起来。
“我就不信了,我的男人还真能被她抢走了不成。”
男人?
春梅心里更是慌张了,她家郡主哪里有什么男人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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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朝堂之上,皇帝看着因为抱病而缺席的七皇子平日所站的空地,又看了一眼一身玄衣姿态懒散,但气势逼人的程宥泽,心里是一阵一阵的不爽快。
他如今在朝堂上的话语权是越来越少了。
前些天他下旨召陆归寺进宫,直接就被程宥泽给拦了下来。
他又派人赏赐不少好东西送到陆府,但是又被原封的给送了回来。
皇帝简直要被气死。
做皇帝做的像他这么窝囊的还真是没几个人了。
前些日子他暗中派人去接陆青黛入宫一事也失败了,皇帝虽然不知道失败的真正原因,但是林寂救了陆青黛的事情他可是听说了。
他现在对此有两个猜测。
一个就是当时他派去的人被太子一党的人发现围攻了,林寂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才没有继续行动。
一个就是林寂从中作梗,不再忠于他,投靠了太子阵营。
只是如今宫中被程宥泽盯得很紧,他的寝殿更是被太子的人死死把守着,除了上朝,他几乎被围困在寝殿之中。
问他为什么不敢在上朝的时候质问太子?
那就得看看如今的朝堂局势了。
他原本最倚重的七皇子程穆环至今未有上朝,许多中立党都因为他看上了陆青黛而变了态度。
皇帝不确定自己如今还能指使中立党来护着他,因此选择按兵不动。
“陛下,今年科举一事礼部、翰林院以及诸位负责的大人已经商讨完毕,现将方案呈给陛下。”礼部尚书谢尽将奏折送到小内侍手上。
皇帝对淑妃的母家一向是比较看重的,纵然他对不起环儿,但他相信谢家一定对他忠心无比。
难得认真的翻看了一下,皇帝大手一挥,“朕觉着今年的科举选题有失水准,似乎过于简单浅薄了些,科举就是要选贤与能,朕瞧你们没有严格选题啊……”
“不知陛下是觉得哪些题有失水准?”言执玉出声询问。
皇帝搭在龙椅上的手顿了顿,而后将折子扔下,含怒道,“怎么,朕如今的话都这般不中用了吗?朕说这题有失水准,就是有失水准!让人立刻给我重新选题。”
程宥泽掀起眼皮看了皇帝一眼,抬手冲着那小内侍要折子。
小内侍连忙小跑过去捡起折子,双手递送到程宥泽手上。
“孤倒是觉得今年的选题不错,不似往年考的死板。”程宥泽象征性的打开看了一眼,而后慵懒的将折子放在小内侍的手上,“倒是陛下,往年都不关心科举之事,为何今年格外多心?”
他直言不讳的顶撞,似乎真的只是把皇位上的皇帝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吉祥物。
“陛下到底是想选贤与能,还是为了个人之私?”
在朝堂的朝臣们不少都是在那场宫宴上的。
即使有些朝臣不大清楚其中内幕的,这半个月以来也都了解的清清楚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