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着走着,吴瑷忽的顿下了脚步,

“喻柏,你对变法一事如何看待?”

“变,变法?!!!”喻柏显然不曾料及,匆匆后退一步,慌乱的四处直张望,生怕被谁偷听了去。

待无异常,方才冷静下来,

“那个,主子啊,这话咱们还是私下里议论的好,外面人多嘴杂,万一被哪个有心之人听了去,你我恐怕都得沦为乱党一派。”

“乱党?”吴瑷确实忽略了这层,继而讽刺的笑了笑,

“呵呵,是啊,可不是乱党是什么?

你不用跟着我了,回宫复命去吧!”

喻柏刚要领命,还未转身,吴瑷却好似想到了什么,突然又神色肃穆的警醒出声,

“那个,什么话当说,什么话不当说,不用我教你了吧。”

“属下心中有数,宫主大可放心!”

喻柏有些搞不懂了,主子的这番用意,怎好似有偏向那位之嫌?

没敢再继续逗留,转眼之间便不见了踪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