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长宁皱眉盯着他们亲密的行为,气呼呼的走了。
“哟……气性真挺大的,不知道你的本事有没有这么大。”于池忍不住大声嘲讽。
“……”
豫长宁憋着一口气快速地冲出了医院,等回神之际已经站在马路上。
望着大街上人来人往,车水马龙,一时间竟有些迷茫。
好几次他都说动顾渊签字了,全让于池搅和了。
有于池在,他是不可能哄骗得了顾渊的。如果骗不了顾渊,没能让他和林平父子和解,林平父子的下场很惨。
他们是从小认识的,他们曾一度视彼此为亲人,亲人有难他却无力支援。
求学十几载,自练了一身本事却无法向亲人施予援助,他这一生算是白活了。
“滴……”
小车的喇叭声很刺耳,顿时把豫长宁的思绪拉回笼。
裴白把车窗摇了下来,用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,温和笑问:“听完你和于池有些恩怨,正好我和他也有些恩怨。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喝杯,好好聊聊。”
“不胜荣幸。”
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豫长宁没有拒绝,坐上了裴白的车。
“我怎么记得你们是朋友。”豫长宁平静地询问。
裴白微笑说:“我们现在依旧是朋友,但也不妨碍我想和你成为盟友。”
他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,让豫长宁忍不住心生防备。
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传说中上一秒和你称兄道弟,下一秒就在背后捅你一刀的好朋友?
豫长宁试探道:“我虽和于池认识不久,但对他了解也不少。他这个人虽爱发疯,除此之外方方面面还挺不错的,是个当朋友的好人选。
我不知道你和他有什么恩怨,好好的朋友不当,非要和他作对。”
裴白直白道:“有些人从一开始就注定成为不了朋友。”
他和于池都拥有系统,注定了一生都是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