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信息给豫长宁,“在干嘛?”
豫长宁马上回:“看法典。”
“……”
裴白发送道:“林业的案子都了结了,你还看这玩意儿干嘛?它又不能让你翻案。”
豫长宁平静道:“多懂一点这方面的知识还是有好处的,至少我知道了犯法有罪的最低门槛是什么,免得以后一不小心就越过了。”
他在这些上面吃过亏,他想杜绝这种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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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白点了点头,“挺好的,我听说于池对法律和这些法典的书也很感兴趣,他还能完整背下整本法律法规。
你这样子也算是做到了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了。”
“什么?于池有这实力。”
豫长宁惊得坐直了身体。
裴白有些喝多了,话有些多,不吝称赞道:“其实我也不得不承认,于池在某些方面算得上是天才,比我厉害多了。”
“裴白,你没事吧?”
豫长宁明显感觉到此刻的裴白有些不对劲,推测问:“心情不好?是工作上被老板刁难了?”
他听他说过,以前他是校医,最后才转行。
他在陌生的领域从零开始摸索,很是辛苦吧。
“还行,我能挺得住。我给你的U盘,你什么时候公布上边的内容?”裴白重新振作问。
豫长宁严肃道:“现在我找不到好的时机,要再等等。”
“随便你,反正东西给你了就随你处理。”裴白把手放在隐隐有些发疼额头上轻轻揉着。
豫长宁问:“工作上的事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,我可以帮你。”
毕竟他学的就是这个。
裴白摇头道:“不用了,你帮不了我。下了。”
他只想找个不怎么熟的人聊一下,发泄一下,却没有打算要和别人分享心声的意思。
将脆弱公布于众,那不会得到尊重和怜悯,只会让人看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