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水潭之中,一处空地之上,坐落着一座小茅屋,虽然沙潭之中有些幽暗,但一缕阳光却从洞穴缝隙之中直射下来,正照在那茅屋之上。
“谷梁兄请了。”柳凝空说罢,与谷梁初一前一后,飞身点水而过,直奔那茅屋。
“教主今日怎得有雅兴来老夫这里了?”茅屋之中,一名老者的声音传了出来,满是疲态。
待得二位来人落地,那老者又道:“咦?是老夫听错了吗?谷梁老弟怎么也来了?”
“你这老瞎子,怎么?我来不行吗?”谷梁初没好气道。
“呵呵...北府太师亲自光临寒舍,老夫可真是蓬荜生辉呢。”老者阴阳怪气道。
“你们二位老大哥,可别在这你来我往了。”柳凝空一脸尴尬,奈何眼前这二位根本没听进去。
“老瞎子,方才我与柳先生还说过,今日不下棋。但我听你口气,似乎还是不服气呢?”
“呵呵...手下败将而已,老夫有何不服气呢?”
“你这老东西,上次对弈用药香乱我心神,险胜一手,若没那下等手段,老夫赢你绰绰有余。”谷梁初越想越气,似乎只有这经纬胜负才能影响他的心神。
“兵者诡道也。没有老夫的香,谷梁太师恐怕早就折在你兄弟手里了。如今老夫这茅屋,处处玄机,便是胜你十手,又有何难。怕了的话,喝喝茶,叙叙旧就算了。”老者那声音似乎现了一丝生气,打趣道。
没等谷梁初回话,柳凝空出言打断道:“凌大哥,好啦好啦。这次谷梁兄远道而来,可是帮在下的大忙来的。你们两个就别为那小事你来我往了。”
谷梁初闻言不再多言,轻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