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空吓得打了一个激灵,瞬间清醒过来;这才发现瑶玉的手已经扯住了他的腰带。他想挣脱,但自觉动弹不得。
“不行……不行……”他嘶哑的喉咙吐出微弱的话语。
“为什么不行……现在这样,不好吗……”她将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,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。
“不……我不能,我在练功……”
“我也在练功,我陪你练……”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好姐姐,放了我罢……”
“不放你……又怎样呢?”她吐出的话语软绵轻柔,与比剑时的姿态截然不同。
“这要是大舅舅知道了……我会死的……”他紧捏她的手,语气好似在求饶。
“嗯哼……”瑶玉缓缓坐起。她用手背轻拭玉颈上的汗珠,眼波流转。“真是可惜,没能让你尽兴啊……下次……你若是再来我这儿,我可不会就这么放你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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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瑶玉家回来之后,恒空便茶饭不思,整天只是恹恹地躺在床上发呆。云风发现了他的异样,要带他出门散心,也被他婉拒了。
“爷,二爷这是怎么了?接连几日不吃不喝,人已经瘦了一圈儿了!”弄花不解,问云风道。
“他呀,十有八九是害了少年郎的病。”
“什么是‘少年郎的病’?”
“就是……”云风突然卖个关子,“嗨。反正这病只有一个人能治,等着瞧吧。”
就在恒空精神几近崩溃之时,瑶玉的一封信打破了他的沉寂。
“几日不见,你怎么瘦成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