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卯大爷吗?”
“嗯啊。”
“他为什么能练下去?”
“他……他,他是个狠人啊。闭脉封穴,跟自残差不多。”
“啊?这么可怕……”媚儿将恒空抱得更紧了些,“那你和他,谁厉害呀?”
“谁厉害?肯定是我厉害啊。刚才……你不觉得?”
“哎呀讨厌,我说你俩的武功,谁厉害?”
“不知道……我换了一套心法在练,没和他比过。不过武功再高有什么用呢?我有美人在怀,他有么?”
媚儿越发娇羞,埋起头不让他瞧。恒空久没沾荤腥,被这样个尤物缠身,自然是难以自持。她感受到他的动静,噗嗤笑道:“怎么啊?你说的,再来两遭要死在这儿了喔!”
“那就死在这儿吧,我乐意!”他一翻身将她扑到身下,“就算是做鬼,也要做个风流鬼……”
两人折腾到半夜,才累得睡去。等到日上三竿,恒空起来小解,一眼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柄牛皮剑鞘包裹的细剑。
“二爷……”媚儿醒来揉揉眼睛,见恒空赤条条地呆立着,抓着那柄剑独自出神。她系上肚兜围上裙子,拿起恒空的衣服给他披上,顺势从身后抱住他。
“这把剑…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他神情颇为凝重。
“这把剑怎么了?”媚儿问。
“瑶玉,瑶玉在这儿?”恒空猛地转向媚儿,肩上的衣裳滑落到地上。
“瑶玉?皇城名妓瑶玉?没有啊……怎么会?我又不认识她……”
“那这是哪来的?”他把剑往两人中间一横,吓了她一跳。
“这把剑一直挂在这房里,我偶尔拿来耍花剑的……怎么啦?”
“这样么……”恒空很是失落,“好……好吧……没事,我认错剑了。”
————
不多时,云风来叫恒空回去。恒空心情仿佛好了很多,在马车上不住地跟云风畅谈武林同盟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