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兄醒啦?”赵彧高兴地给他递上一杯热水,“你可不能再打了,大夫说已经很严重了。他刚给你清理完,交代我等伤口干了再让你动弹。”
“已经比完了么……”卯落泉喝下热水舒服很多。
“唔……马上要第五局了。”
“第五局怎么比?就四师弟一个人?”卯落泉急得要下榻,被赵彧按住。
“别!你去了也起不到作用!少爷找了个无字镖师来替补……唉呀,输赢有那么重要吗!”
这情况,基本没有赢面了。卯落泉落寞不已:“那……四师弟那两场,是?”
“赢了胡无弱,输了李观堂。唉……”赵彧苦着脸,“真要被大师兄说中了……让这样的门派夺了魁!嗨!”
“别懊恼。”负伤的卯落泉反过来还要安慰赵彧,“你不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么?”
“什么蹊跷?”
“有很多事,看似是天意,但仔细一想又像是人为。比如你的剑,我的伤。这处处,都是在针对云门啊!”
赵彧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。“有道理……说我的武器违规,这事可大可小;但他们偏偏定了个最重的惩罚。而你这个所谓‘偷柴’,更是一句话的事,偏偏知县要打你四十荆条。有人想让云门输……肯定是绝风派!”
卯落泉摇摇头。“不像……他们又穷又没背景,怎么做局呢?而且我跟他们三个人交过手,实话讲他们是有夺魁的实力的。”
“穷,没背景,说不定是装的。他们之前大摇大摆到处惹是生非,惹完又说没钱赔,不就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他们穷么!”
“唔……可是他们怎么知道我跟云儿认识的……”卯落泉喃喃道。
“啥?”赵彧没听清。
“呃,没事。事已至此,也无力回天了。也许,这就是我练到六重要付出的代价吧。”
“啊?真的啊!”赵彧大喜,“大师兄金阳诀练到六重啦?”
“是,刚悟到的,还需要多练习呢。”卯落泉面上也浮现出难以掩饰的愉悦之色。
“恭喜恭喜啊大师兄!这不比什么都重要?没事,武帮会以后还有呢,你带着我们争下一届的魁首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