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不是我说的，事实便是如此。过几日，皇上的御赐佳酿便会送到府上，届时还要盟主做好接旨的准备。还望盟主能够不忘初心，心系朝廷，办好下一届武帮会。”

“是！恒空谨遵教诲！”恒空给顾平行了长长一礼。

“刚交代的是于公的事。于私么，在下还有话说。”

恒空候在顾平身侧，毕恭毕敬地听着。

“你心中是不是有惑，自己体内到底是哪门内力，为何与童阳真气不同？”

“呃！是！”恒空点头如捣蒜。

“瑶玉，也没跟你说过什么？”

“没有……”

“哼，她还算听话。”顾平冷笑。“那次我来这里颁旨，听得楼上有很大动静，方知盟主在此处养病。我再三逼问，瑶玉方说出实情，原来她给你用了延年丹。你可知那延年丹是什么东西？”

“我……”提到延年丹，恒空咬牙切齿。“怎会不知……”

“延年丹是宫里的东西，一旦沾染就得终身服用。太后把它赏给柳尚书，意思是只有柳尚书能用。柳尚书喜爱瑶玉，将此物赠与她，已是违背了太后本意；瑶玉又将其转赠与你，便是对你、对柳尚书都大为不敬。不过到底她也是我介绍给柳尚书的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犯错，更不能对盟主这般少年英才见死不救。所以我换了你的内力，为你去了经脉中的药力。”

“啊！”恒空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是顾平。“大总管……大总管的救命之恩，恒空……恒空实在不知该何以为报……”他跪拜在顾平脚下。

“不用你报。”顾平抓住他的肩，把他提起来。“咱们都是为皇上效命的，只要尽忠就好。”

“大总管教训得是……”想起自己过去还恶意揣测过顾平，恒空满脸惭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