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司锦年所言,裴书臣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,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呆立在原地,任由司锦年将他紧紧搂住。
“司锦年,你...你确定...不在乎我...我的过去?”
裴书臣的声音有些抖,惊诧又惶恐,一直以来,他都不愿让人知道他那不为人知的过去,尤其是司锦年,他怕司锦年知道后会心生嫌弃,甚至对他产生厌恶之情。
他绞尽脑汁、费尽心思地去掩饰和隐瞒,试图将那些黑暗而不堪回首的记忆深埋心底,却没想到,司锦年居然说他不在乎。
“我确定!”
司锦年脱口而出,语气坚定无比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。
“我刚才说得非常清楚,我没有权力去干涉属于你的过去,更不会因为你所遭受的不幸对你有丝毫的嫌弃或者不满。”
收紧胳膊,司锦年用下巴在裴书臣的脖颈处蹭了蹭。
“裴书臣,相信我,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旁,不离不弃,绝不离开你。”
“从现在开始,我也不许你再找任何理由离开我,你要是敢跟我离婚不要我,我就把你锁起来,让你哪也去不了。”
“那些过去并不是你的过错,你根本无需因此而感到自卑,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安安心心地待在我身边,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。”
“你的病我知道,你不用怕,不就是抑郁症嘛,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会陪着你,直到你康复为止,哪怕...”
说到这里,司锦年稍稍顿了一下,接着说道:“我说的是如果,假如你以后真的康复不了,甚至变成了神经病,我也绝不会离开你。”
“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,努力让你成为一个快快乐乐、无忧无虑的神经病,真的,我发誓,我要是撒谎骗你,我就不是人,我...我天打五雷轰。”
司锦年前半段话着实令裴书臣感动不已,但听到他后面说要努力让自己做一个开开心心的神经病,裴书臣的心情变得复杂,一时有些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