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毅宽经过好一番纠结。

石毅宽的眼神闪烁不定，时而露出决绝之色，像是要坚守秘密。

时而又充满恐惧，似乎已经被林昊凡的压迫感所震慑。

最终，石毅宽对自身安危的担忧，还是占了上风。

石毅宽的肩膀垮了下来，脸上也露出绝望的神情。

他知道自己此刻，除了老实交代，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。

“林……林宗主，我……我说。”

石毅宽的声音颤抖，甚至带着一丝哭腔。

天知道，他现在心里有多害怕啊。

他怎么这么倒霉啊。

同时惹上林昊凡和李德明这两尊大佛。

石毅宽已经预见了自己背叛李德明后的悲惨下场。

不过，比起李德明，石毅宽还是更害怕眼前这位正处在发怒边缘的林昊凡。

石毅宽决定一五一十地交代。

“额……嗯……都是李……这一切都是李德明长老让我做的。”

果然啊，这一切都是李德明指使他干的。

林昊凡心中的怒火中烧。

林昊凡强压着心头的怒火，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，正跪在自己跟前，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人，沉声说道。

“详细说，把李德明的计划，还有你们之前的行动，一桩桩、一件件全都交代清楚了。”

石毅宽哆哆嗦嗦地继续开口道。

他将李德明是如何在密室中与他们密谋，如何分配任务，破坏灵田与灵矿的具体步骤，以及后续打算如何进一步抹黑林昊凡、煽动弟子们对他的不满，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
“好啊！好啊！这个李德明他可真行！”

“算计自己人，是一套一套的。”

“他有这些功夫，还不如想想如何提升自己的实力。”

“一大把年纪了，才突破圣皇。”

囡囡现在恐怕都比他厉害了吧。

“玄渊宗内部还真是一片混乱啊。”

难怪，如今这般破财。

都是有原因的呀。

林昊凡在心里感慨道。

此时，林昊凡心中已然有了初步的证据。

但他知道，光凭眼前这人的口供还远远不够。

李德明这人老奸巨猾，到时候肯定会疯狂狡辩。

就凭现在他手上这点证据，还不足以将李德明钉死在耻辱柱上。

所以，当务之急，他还需要收集更多的，李德明做坏事的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