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之野一听,朗声道“当然!我一定会好好看苏琼那狗头落地!”
这一听,两兄弟无语了。
木沫看着自己的兄长,耸耸肩。
你看,就说当初你就得养个机灵点的。
木濡扶额暗叹。
诶……
这孩子的脑回路怎么就这么直?
真的是京城里养出来的?
木之野不清楚,只是带着那坚定而清澈的眼神看着他们。
也在那空旷的山岭中,响起一阵长叹。
……
夜将至,营帐处。
谷令行微微皱眉,听完了成河的汇报,沉吟道“我想过军营里的奸细会透露我们的行踪,让他们来得更快。”
“可我从未想过……军中最大的奸细竟然是他。”
成河不免摇头轻叹,“人心不古。”
“可你也知道的,那孩子,是我们战友的遗孤,我们……待他如亲儿一般。”谷令行说起这个,面露难色。
成河不禁轻叹,拍了拍他的肩膀,说道“我也知道,每每看到他那张极像老赵的脸时,我也总是会想到当年我们与他并肩作战的时候。”
“但我也相信,那个像我们对神威军一样固执的老赵,想必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是神威的叛徒。”
“他是我们御光的人,御光的人从来不是怕死的孬种,也从来不愿做这该死的叛徒!”
“老谷,老赵已死,我们这些在世的人也该为他留下清白名声。”
“否则我们下去了,老赵也会责怪我们。”
“污了御光军的名,寒了御光将士的心。”
谷令行长叹一声,“我知道,我也明白,我一开始就这样打算的。”
“在我当上御光上将的那刻,我就对上任御光上将承诺了……”
“此生不负御光之名,哪怕是我的兵。”
成河点了头,但又想到少将军,不免轻叹,“少将军与其关系甚好,将军不解释的话,恐怕少将军有所不满。”
谷令行摇摇头,“你不了解这孩子,他向来相信眼见为实,又是个重情之人,你此番跟他解释,他大抵也不愿意信任,说不定转头就被那人说服。”
“得让他彻底死心。”
“那……”成河还想说些什么,却听帐外一阵喧闹。
两人皆是一愣,当即走出了营帐。
只见火光一片,下属慌忙来报。
“将军,敌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