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檀卿辞进来,她连忙迎过去,眼眶红红的,一把抓住檀卿辞的手,好好检查了一番。
发现檀卿辞的衣服也破了,脸色顿时担忧起来:“姐姐,你也受伤了吗?伤的重不重?”
“我没事。”
檀卿辞摸了摸她的脑袋,见她精神还不错,受的伤大概也只是皮外伤,况且她体质不一样,那些伤能慢慢自愈,不需要太过担心。
“姐姐,对不起,我没保护好温鱼姐姐,你快给她看看,她吐了好多血,到现在都没醒。”
阿丑拉着檀卿辞到床边。
檀卿辞看了温鱼一眼,发现她的衣襟有些松散,被褥下,衣带似乎也被解开过,眸色不由微微一沉。
她一边给温鱼把脉,一边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丑丑,那几个人,可有对你们……出言轻薄?”
阿丑回想了一下,轻轻摇头。
“他们一心想找到什么玉佩,倒是没有出言轻薄。”
“那……”
檀卿辞正欲再问,但发现,温鱼的脉象相对平稳,内里的伤,好似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。
“丑丑,是谁抱温鱼进来的?”
“是师父。”
“那你是跟着他们一起进来的吗?”
“师父走的很急,我担心那几个人跑掉,等府中侍卫过来,把他们关到地牢后,我才跟过来的。”
阿丑回答完,敏锐的察觉出一丝问题,她眼眶又红了几分:“姐姐,温鱼姐姐是不是伤的很重,可师父说,没有生命危险啊。”
“你师父这么跟你说的?”
听到这里,檀卿辞心里基本明白过来。
温鱼的伤,想必追命已经用“特殊”的方式帮她治疗过,所以此刻的脉象才会如此平稳。
“放心吧,你师父说的对。”
檀卿辞心里知道,却没有声张。
她现在已经筋疲力尽,脑子也不清醒,确定温鱼没事后,去汤池泡了个澡,然后一觉睡到天亮。
第二天,檀卿辞睡醒之后,一开房门,便瞧见擎震彪矗立在门前。
这一夜,他哪里都没去,就守在檀卿辞身边。
檀卿辞看见他,有些意外。
但她知道,彪哥这是不放心她,她每次大战之后,需要充足的睡眠,才能更好的恢复。
昨晚这一觉睡醒,她现在基本上已经满血复活。
“彪哥,我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