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也哆哆嗦嗦。
“谁是易中海?谁是刘海忠?”
没见过易中海,依着轧钢厂第一伪的名头,错把刘海忠当成了易中海,尤其看到刘海忠进门后一直在发抖,以为刘海忠做贼心虚。
合着闹了乌龙。
易中海吞咽了几口唾沫后,承认了自己的身份。
伴随着他那句‘各位领导,我就是易中海’的话,丁云成带来的那些人,瞬间有种吞吃死苍蝇的难受。
轧钢厂第一伪这名头,简直白瞎了易中海这张脸。
“你就是刘海忠吧?”
“领导,我不是刘海忠。”刘海忠语无伦次,忙纠正着自己的说法,“不对,我是易中海。”
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。
真够用力的。
人们都看到了刘海忠脸上清晰的五指印记。
“我是刘海忠,轧钢厂的七级锻工。”
轧钢厂领导们的脸。
是绿的。
有些事情,私下里办,没问题,因为大家伙都这么弄,但你将其摆在明面上,性质就变了。
“刘海忠同志很有信心嘛,我们今天来审核刘海忠的七级锻工资格,刘海忠同志就言之凿凿的说自己已经是七级锻工了,很不错。”
唯有刘海忠将这话当成了对他的表扬。
脑袋扬了起来。
“领导,您这话说的太对了。”
“嗯嗯嗯。”
杨建民咳嗽了几声。
刘海忠这才没有说出‘您亲自来考察’的虎狼之词。
“刘海忠同志,别紧张,放松,将你喊来,就是简单的向你咨询点事情,我们在轧钢厂听到了关于易中海离婚另娶的传闻。”
刘海忠就跟小鸡吃米似的点着头。
“你先别忙着点头,有人说易中海为了后代,将自己的婆娘送了进去,还趁着现在的困难,利用物资威逼利诱二十出头的女同志给他生孩子,什么一个两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