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丹红堪称妇女会的先锋大将,恶狠狠的表明了来意。
聋老太太的心,瞬间沉了底。
怕什么来什么,又来收拾她这个大院祖宗了。
怎么办?
急速的运转着大脑,就是掘地三尺,也得想个完美的脱身之法出来。
“我老太太最近没犯事。”
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,在没犯事三个字上,还专门加重了语气。
转念一想,还真的什么事情都没犯。
主要是一天到晚被妇女会带着当反面教材,四合院内又被二大妈为首的街坊团专门盯梢,聋老太太没有机会作恶,自然也不存在犯事。
底气十足的看着妇女会,要不是拐杖不在跟前,说什么也得用拐杖狠狠的戳一戳地面。
“你说没犯事就没犯事?”
苏丹红白了聋老太太一眼。
其他妇女会的同志们,也都瞪着聋老太太。
但很快,注意力被躺在病床上的易中海给吸引了。
围成了一圈,将易中海围在了中间,包括花姐在内,都稀奇的看着易中海。
至于聋老太太,还在被苏丹红虎视眈眈的盯着,她眼角的余光,瞅着自己的那些伙伴,在心里暗暗叫苦,干嘛非盯着聋老太太看呀,她也想知道易中海的太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职责所在,不得不的单枪匹马的看着聋老太太。
见此一幕,聋老太太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抑郁。
高兴的事情,就一个丫头片子杵在自己跟前,忧郁的事情,是易中海吸引了大半的火力,本身就是一个活死人,有个好歹,怎么办呀。
谁让领头的女人是花姐,聋老太太数年前就听过花姐的威名。
一个男人喝多了酒,骂花姐一些难听的话,结果被花姐当众按在地上,三下五除二的上演了看瓜大戏。
花姐一战成名!
千万别看瓜易中海,聋老太太心里默默的祈祷着。
苏丹红索性也不管聋老太太,想开了,聋老太太跑了才好,显得聋老太太心虚,正好坐实聋老太太某些恶行。
她挤到花姐的跟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宛如活死人的易中海。
见大家都不说话,都在聚精会神的打量着易中海,胳膊碰了碰旁边的小姐妹,低声嘀咕起来。
“不是说太监没有胡须吗?易中海下巴上怎么还有胡子?”
“大前天被人阉割成了太监,胡子又不是现在才剃,现在剃了胡子,就没有了胡子,不对,也不用剃,胡子自动掉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