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半个多月,陈国庆从宁阳回来,这次是沈秀萍留在那边工作。
陈国庆这天刚结束一天的工作,回来时看见家门口站着一个气势汹汹的人正在训斥阎埠贵。
“你这个不中用的老东西,成天守着大门干什么?是不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阎埠贵低着头,小心翼翼地解释道:“大可啊,我没别的意思。
我只是习惯了,以前在这里当管事大爷的时候就这样了。
街道办也交代我要看住陌生人进出院子。
多年下来就养成了这习惯。”
“以后别再这样干了吧,你这也太小题大做了。”
崔大可皱眉说到。
没想到在这会碰到崔大可,陈国庆心生疑惑——这人不该在机修厂待着吗?怎么出现在这儿呢?
陈国庆正纳闷间下意识问起阎埠贵事情缘由:“这是怎么了,那位是谁?”
阎埠贵说:“小陈啊,你在走后没多久崔大可就搬进了咱们的院子。
老孙回乡了,他的儿子工作调动了,所以屋子就空了下来,是轧钢厂领导安排给崔大可的。
我还按照以往的习惯站门岗才惹到了崔大可不开心。”
了解了情况之后,见没有冲自己而来,陈国庆也就没什么表示。
此时崔大可想了起来,“原来是你这个小陈,瞧瞧这副德行,能耐在哪呢?我可是机修厂的股长,在哪算个人物,你又算谁?”
对于崔大可这番言辞,陈国庆心中不屑一顾,他比谁都了解崔大可这个人。
然而看着崔大可盛气凌人的态度,陈国庆也不甘示弱,回答说:“甭管你是股长还是厂长,关我屁事。
既然你是新来,我不计较。
若你再来 扰我的日子,那你尝尝什么叫拳头教育吧!赶紧给我走开!”
随即转身准备继续自己的事儿。
没想到一个小年轻敢这么跟他顶嘴,但考虑到自身的现状崔大可也没说什么,暗自发誓将来如果知道自己这个小子的身份非收拾他不可,此刻只是憋屈地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