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同样笑着回道:“多谢小岚了。”

“这是小岚的本分。”

琉璃不多言，开门走了进去，凌夜有些偷摸地看着一层，发现琉璃来，立马板正身形，正经开口道:“小姐来了啊，我一直在这好好守着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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琉璃心里好笑，也不计较，她可也好奇呢。

将他拉到角落，琉璃对着耳朵细语道:“事情已经办好，我们得赶快走了，叶家有个人实力是灵师，我们惹上有些麻烦。”

凌夜神情严肃了些，连连点头:“虽然你凭借那凝元诀的奇妙能勉强应付，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现在就走。”

琉璃颔首，先行一步，凌夜紧跟在后，脸色又恢复了正常。

“咦?云璃小姐，戏快开始了，你们这是去哪?是有什么需要吗？”小岚见两人出来，顿时疑惑问道。

“突然想起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，可惜好戏看不成了。”琉璃面色遗憾，回道。

“这样子。”小岚也没有多问，客人的事不是她们应该多问的，当即道，“那云璃小姐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，有空再来聚红楼观曲，碧柔姐姐的舞曲可是一绝的。”

琉璃看着小岚，倏地有些愣神了，不过很快调整过来，莞尔而笑道:“一定。”

走到一层人来人往的大门，应付过老鸨的询问，琉璃又一次看向了聚红楼内。

巨大的聚红楼仿佛一把命运的枷锁，将小岚这样的少女锁在其中，事事身不由己，违背着自己的意愿成为行尸走肉。

她绝不是那种十分心软之人，不会傻到为小岚赎身。

只是，有些感同身受罢了。她也被净灵之体这把枷锁锁着自己的命运，难以挣扎，一丝微弱的光真的能牵引她走出来吗？

想起黑袍白面前辈所给的那块黑石，琉璃嘴角动了一下。

或者应该这般说，她，真的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吗？

“怎么了?”凌夜见琉璃神情不对，关心问道。

“戏还没看，有点遗憾呢。”琉璃转回了头，别了喧闹的人群，与凌夜往另一头走去。

凌夜以为是叶家之人发现尸体的好戏，笑着回道:“好戏不久就登场了。”

琉璃笑意遮掩，心里却是呢喃道:“若人生不是一场戏，永远没有定型与编排，任凭人去争取它的精彩。”

“那该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