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勋仓怒气未消,说道:“阿铭跳入河中那就难找了,也没见哪儿有上岸的水迹,肯定是潜出西栅水门,到外河才上岸跑了,他身上聚集了灵铁的力量不怕冷,跑得也快。丢了阿铭那个驱灵人,这里有一个顶上。”指着地上的小传。
红毛鬼说:“最大的隐患是在自己内部。”他转身对小传问道,“听说抓住你时铁鞭在你手上,钱鞭是怎么到你手上的?我们内部是谁帮你偷盗铁鞭的?你老实说了还能将功折罪。”
小传说:“偷东西还需人帮忙?你问阿峰和阿仓,我平时偷鸡摸狗的事干得还少吗?你俩每次都只有给我望风的份。”
厉小峰和程勋仓都难堪地把头扭转过去,这意思等于是默认了小传的说法。
程勋仓问道:“你不是自称有一双阴目吗?你能发现夫人身上的菌菌吧,你没联系她,然后利用老邻居这层关系?”
小传说:“那天酒喝多了说的话你也当真?我那时候才多大呀,我还记得什么老邻居啊。你又记得多少小事候的事啊?我偷的就是我偷的,我可不会故意拉什么人和鬼下水。痛快点,把我驱灵了顶阿铭的空缺,拿降魂汤来吧。”
员外说:“肯定是他一人所为,再审也审不出什么结果了。”
红毛鬼看着厉小峰说:“你说怎么办吧。”
厉小峰阴冷地说:“给过他做人的机会,偏不珍惜,赶紧驱灵吧。”说完对手下使个眼色。
有人给小传递上降魂汤,被绑着的小传嘴对着碗喝下了汤,神魂火降低,驱灵鬼上了他的身。
小峰手下上前给小传松开绳索,引开他离开。
夫人在一旁看在眼里,内心波澜起伏,脸上却毫无表情。